心心在千骑的时候,马棚差点儿都被拆了。

据说乌骓在京郊马场搞出来的动静更大,闹的人仰马翻,注射了镇静剂才让狂躁的乌骓平息下来。

这段时间因为她受伤不能跑马的缘故,乌骓和小心心在草场纵驰的时间也比以前少了好多。

体能没得到消耗的情况下把它们分开,那不是没事找事儿吗?

温暖一急,“可是它们不能分开!”

“一头畜生罢了,还轮不到你做主!”

谢老夫人看了眼温暖身后,有人拎着药箱走了进来。

打开来,乌黑的注射枪。

针筒有小儿手臂那么粗。

知道谢老夫人带走乌骓是假,分明是存了心来找茬儿的。

温暖闪身站在围栏前,“我是负责乌骓和小心心的马术师,它们的安危由我负责,除了谢聿川,没人能带走它们。老夫人,您如果再不离开,我要报警了!”

报警?

谢老夫人脸上带了笑,“温暖,你在阿川身边也有几年了吧?跟着阿川长了那么多见识,怎么还是这么天真?”

几乎是温暖靠近围栏的瞬间,前一秒还躁动不安的乌骓和小心心就平静下来了。

一个拱温暖的手心。

一个蹭她的胳膊。

肉眼看得出的依赖。

谢老夫人抬了下胳膊,端着注射枪的黑衣人转身退出门外。

马棚里安静下来。

目光落在温暖那张瑰丽绝色的脸上,谢老夫人始终想不明白,她到底哪里好,让她那个沉稳了那么多年的孙子像是失心疯了似的,非她不可。

果然,还是生活太安逸了。

安逸的她都忘了,很多事情原本可以一劳永逸的。

又或者说,是她老了,所以人也变得心慈手软优柔寡断了?

“温暖,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,可阿川不该被你迷惑!更何况,我当初给过你机会的,你没珍惜!”

温暖脸色一白。

谢老夫人继续道:“阿川是家主,谢家的掌舵人,他可以犯错,却不能是儿女情长这样浅显糊涂不值一提的小错。”

但凡谢聿川不那么在意温暖,哪怕结了婚包养温暖,谢老夫人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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